但是一旦她发现一点这个人不能把她连根拔起的可能性, 她就会伸手, 拉着别人一起在泥泞里苟活。
但转念一想,他们并没熟到能调侃的程度,又把这句话给憋了回去。
她本以为她只是软弱,可撕开那层软弱的皮囊,后面的嘴脸却比施翘还要冷漠。
偏科偏成瘸子的她,好像没有办法在迟砚面前做学霸了啊。
周末留校只有宿舍有门禁,出入校门不限制,吃了一周的食堂有点腻,孟行悠打算出去给自己打牙祭,吃点不一样的。
这一站上的人有点多,怕别人踢到吉他,迟砚坐直,把琴拿起来抱着,还将琴弦那一面对着自己。
孟行悠听出许恬说的是小晏老师,而不是晏今老师,心里琢磨,难不成他的年纪比许恬还小?
孟行悠似懂非懂点点头,贺勤进教室上课,这个话题被迫终止。
说完,迟砚愣了一秒,对这三个字的口不对心很费解。
孟行悠抬头看见是迟砚,她的后衣领还被他抓着,这个姿势这个身高差,老父亲抓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