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给她倒了杯热水,见她这个模样,不由得问了一句:叶瑾帆呢?
慕浅大概知道她要留下来做什么,因此并不多说什么,只是道:好。容恒,你要把沅沅照顾好,回桐城她要是掉一两肉,我都算在你头上。
容恒当然知道她要问什么,纵使心里满是担忧,他还是不得不开口道:我让他们安排了认尸程序,如果你想去,可以去看看
陆沅将盒子拿屋子里,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地摆在桌上,最终还是忍不住拿起了画笔。
屋子里一时鸦雀无声,很久之后,才有一个警员疑惑道:他们明明比我们晚到现场为什么,好像比我们还要清楚案发情况?
话音落,屋子里骤然陷入一片死寂,仿佛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慕浅张了张口,却似乎真的无话可说一般,只是近乎呆滞地坐在那里。
陆沅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有工人帮忙,很简单,很容易况且,浅浅已经承受得够多了,我不想让她再面对这些事,我怕她又想起那天的情形我知道她很坚强,可是那天的情形连我这个事件以外的人都不敢回想,更何况是她。
陆沅手上的伤处被她抓得有些疼,强自隐忍下来,才将她带进门,你进来再说。
从医院离开没多久,容恒便又收到了急召电话,送了陆沅回家之后,便又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