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只是下台之后,她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仿佛刚才他在台上看到的,都是一个假人?
陆沅也知道他们几个人一向同声同气,说起顾倾尔,容恒难免还是会为傅城予抱不平,因此也没说什么,只是道:她在商场做兼职,今天天这么冷,穿着短裙在露天工作。
真是服了你们俩,现在兄弟有事,你们俩能不能把你们家里那些事放一下,在兄弟身上用用心?
里面没有开灯,遭了这样的罪,她应该早就已经睡着了。
听到这句话,傅城予终于似有所动,微微转了头,好一会儿才道:你想说什么?
傅城予闻言,却收起了自己的手机,看着她道:不是要及早斩断所有牵连吗?平白再多出一桩金钱瓜葛,合适吗?
傅城予应了一声的同时,车子已经疾驰出去。
她蓦地回头,看向了那只咸猪手袭来的方向,正好看见一个中年矮个男人正不紧不慢收回去的手。
眼见着她行动不便,傅悦庭道:怎么,受伤了吗?
之前是。傅城予说着,就按下了内线电话,宁媛,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