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庄依波倒继续开了口:另外,我还有一件事想跟霍太太说,今天在这里遇到,倒是正好——
至于他说了什么,问了什么,已经完全消失在她游离的神思之外。
不仅是床上——当她走进卫生间,看向镜中的自己时,同样看得到满身属于他的痕迹。
他热衷于逗出她的这种状态,再看着她流露出的真实的、带着尴尬、懊恼和愧疚的情绪,简直乐此不疲。
庄依波不至于虚弱至此,身上却实在没什么力气,很顺从地被她搀到了小几面前坐下。
好。她又回答了一声,随后放好自己的琴,道,那我睡一会儿。
庄小姐,我给你熬了鲍鱼鸡粥,刚听医生说你醒了,就端上来给你,趁热吃吧。
所以,在按照管家给出的路线打发了两天时间过后,庄依波给自己重新制定了一些计划。
这个回答一出来,申望津反倒凝滞了一瞬,看着她道:确定?
申望津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这才缓缓松开她,靠在床头看着她起身走向卫生间,唇角始终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