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猛地站起身来,扑到窗边一看,待看见那辆缓缓在楼前停下的小车之后,她的心似乎才稍稍安定了下来。
陈家作为东道主和合作方,特地派了人来机场接机,接到叶瑾帆后,直接前往海城最高端的私人会所,为他接风洗尘。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宾利也无声无息地停在了隔壁大楼的楼下。
可事实上,不过一个多小时,陈海飞就已经全身而退,又一次坐上了自己的车。
从前跟现在不一样!叶瑾帆情绪似乎也微微激动起来,他看着她,从前我缺少的资本、机遇,现在通通都摆在我面前,比比皆是!我为什么不要?
叶惜说完那句话之后,两个人之间,忽然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咦,那孟先生是聪明人啊。慕浅说,精人出口,笨人出手,这话不是没道理的。
我巴不得他越疯越好呢。慕浅说,这种人,越是丧心病狂得厉害,越是离一败涂地的日子不远。我等这一天,可是连脖子都等疼了,好不容易看着这一天近在眼前,你难道不期待?
叶瑾帆闻言,安静了许久,随后才抽出一张便笺纸,拿起笔来,在上面写下了三个字。
这一次,是霍柏林在某间会所的卫生间被人套上麻袋袭击,全身上下不同程度地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