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
容隽见状忙道:叔叔,我先陪她下去,转头再回来。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只是时间一长,不习惯也只能渐渐习惯,乔唯一又重新参加了许多以前放弃了的活动,填补上那些空白的时间之后,才算是好了一些。
容隽听了,冷笑一声道:不就是一个出差的机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来我公司,我也可以安排你出差,想去哪儿去哪儿,但是在那里就不行!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去吧去吧。乔仲兴无奈地笑着挥了挥手。
能有什么大事啊,你们俩都赶来了。乔仲兴叹息了一声,道,这么远一趟,这不是耽误时间吗?
乔唯一捧着碗,慢慢喝着里面的一点点稀饭,几乎被感冒掏空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温暖充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