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看着沈宴州把人抱回房的许珍珠恨恨得握起拳,心道:哼,姜晚,走着瞧。没点挑战性,反而无趣了!
姜晚听到有相机拍照的声音,羞得脸如火烧,手脚、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姜晚点头,斟酌着言语:昨天上午10点20分左右,我和我老公离开娘家,姜茵追出来,推开我去拽我老公,不慎失足摔下去。
画者放下画笔,捋着大胡子,等待着她的点评。他看起来年纪很大了,带着绅士帽,身上穿着黑色的长款西服,手边还有一根黑色的手杖,很有旧时西方绅士的做派。
孙瑛被她整懵了会,瞪着眼睛惊叫道:你是什么意思?
哎,妈,疼,你别打我呀~我错了,妈,我错了。姜茵一边求饶,一边捂着鼻子躲到沈宴州身后,小声哀求着:宴州哥哥,快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
姜晚一笑而过,不再多说。西方人总不吝啬夸奖别人,她只当是老者一时兴起的恭维。
受害者姜茵穿着病服、戴着口罩坐在病床上玩手机。
姜晚强忍着笑,不理他,下了楼,直奔餐厅。
少爷出国第二天,老夫人就搬回老宅了。身体应该还好,那边住着私人医生,想也不会出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