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电话响了几声之后直接被挂断,齐远怔忡了一下,又打,还是被挂断。
慕浅连忙低头去看署名,果然看见了极其熟悉的题名和印鉴——慕怀安。
不怪庄颜这样大惊小怪,这几年来,除了早期的一些意外和事故,霍靳西没有生过病。
慕浅没有问,霍老爷子似乎也没有打算和她说,只是道:好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让人送你。
齐远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霍靳西这场病的起源了——这两人,是吵架了?
他警觉敏锐到令人震惊,突如其来的分开过后,两个人都怔了怔。
她很快清醒地地脱离了霍靳西的怀抱,缩坐在椅子里,只是看着大荧幕,任由眼泪悄无声息地漫过唇角。
她自幼受到父亲的熏陶,从小就沉浸在画画的乐趣之中,在慕怀安去世后,她生活在霍家那些年,同样没有放弃过画画,可是她离开霍家之后,却放弃了。
看见霍靳西的瞬间,她原本有满腹的话,几乎控制不住地就要喷涌出来,可是放下那束花之后,她好像忽然失言了一般,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霍靳西闻言,再度低下了头,与她鼻尖相抵,那就试试看我到底留不留得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