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争这个。迟砚只当没听见,拿上书包开门下车,一句多余的话也没再说。
第二天的语文课,许先生带着一沓作文纸走进教室,交代课代表发下去。
周五请了一天假,周末的作业全堆着没写,她得早点回去补。
迟砚是上课时间接着上厕所溜出来的,这个点都在上课,周围静得很。
四宝喵了两声,倒是没有很抗拒孟行悠,回过神来扭着小屁股去阳台晒太阳了。
一个大院住着,都是老邻居,裴母对孟家的情况不陌生,听孟行悠这么说,摸了摸她的头,宽慰道:你妈跟你爸这么多年拼出一番事业不容易,她性格是太要强了些,不过这世界没有不疼孩子的母亲。
孟母更稳得住一些,揉揉孟行悠的头,但声音也哽哽的:你真是长大了。
毕竟上回他脑子一热,确实是想趁着大家起哄,让孟行悠收了他的东西,谁知道最后弄巧成拙,搞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进棚了,我们导演陈老师是个工作狂。裴暖被她带偏,想起第一个问题,又说,认识啊,剧组的统筹,比恬恬姐资历还老。
孟行悠忍不住笑:原来你也有搞不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