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要出藏书处,景厘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见是陌生号码,一时有些犹豫该不该接。
破旧而廉价的小旅馆,房间逼仄又阴暗,摇摇欲坠的窗户根本没办法打开,床边的位置仅能容纳一人通行。
她这么一说,电话那头的顾晚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不是呀。景厘连忙道,你今天在实验室忙了一天,又坐飞机过来,来来回回
霍祁然在门外等待许久,始终不见景厘出来,到底还是按捺不住,上前轻轻敲了敲门,景厘,你还好吗?
周六,是霍祁然和景厘约定好飞去淮市的日子。
这是韩彬,里面那位韩伯伯的儿子。景厘立刻笑着冲他介绍,他们也是从桐城来的,韩彬跟我们一级,就在我们隔壁学校念的高中,你说巧不巧?
景厘目送着她的背影离开,这才转头看向霍祁然,悦悦没事吧?
她垂着眼,默默地咬着自己手里那只包子,而递出去的那只手,始终悬在半空之中。
当时过去NewYork没多久,她和顾晚一起陪晞晞过了在国外度过的第一个生日,顾晚缺席了晞晞的生日两年,这第三年,她给足了晞晞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