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杂事。霍靳西说,眼下没有什么比你的身体健康更重要。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随时打给我,我认识很好的康复医生。
霍靳西淡淡道:伪造的东西,用来吓吓他这种人也就够了,真要用这种东西去对付他,那我岂不是也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可是原来,事情的关键就是在陈海飞身上,只不过,是瞒得够紧。
而叶瑾帆依旧安静地躺在那张原本属于她的床上,久久不动。
去查查陈海飞那边是什么情况。叶瑾帆终于又一次开口,声音中已经透着喑哑。
老陈,嫂子对你一向采取宽松政策,这我知道。但是我家那位一向管得严,你也应该知道——再加上这是靳西来桐城的第一晚,他太太肯定也是要想办法突击检查的,你可不能这么害我们。
嗯。霍靳西应了一声,显然对这样的情况早已心中有数。
这一晚上,陈海飞大约是真的有点喝高了,回去的一路,仍旧拉着叶瑾帆不停地高谈阔论,大多是关于他的丰功伟绩,也有部分关于现状的不满。
霍靳西任由她躺着,许久之后,才终于听她开口道:你猜,叶瑾帆这一波接一波的攻势,叶惜究竟能不能扛住?
那名小官员也连忙笑着接过毛巾,低头帮他擦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