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微微叹了口气,而顾倾尔则趴在枕头上装死。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听到这句话,傅城予神情微微一凝,片刻之后,却仍旧只是镇定地开口道:理由呢?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却不曾得到,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
傅城予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又弯腰低下头来亲了她一下之后,才道:真的,外面的人早被打发了,没人听到的——
说完,她才又看向栾斌,道:把房间锁起来,就看这几位女士能不能凭本事再开一次门了。
顾倾尔有些怔怔地看着她的动作,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傅城予开口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喂!顾倾尔整个人依旧处于极度防备之中,你干什么?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