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电话自动挂掉也算是解决了问题,景厘松了口气,重新牵上霍祁然的手上了楼。
虽然自己也明白这样的想法太过于理想和天真,可是在那一刻,她就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期待和妄想。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一个星期,他在桐城有多想她?
桐城姓景的人不多,而会给景厘打电话的、姓景的人
他之所以不愿意离开,该不会是也上瘾了吧?
景厘诧异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见了站在门外,微微有些喘的霍祁然。
对景彦庭似乎已经认定了这个理,别让她知道我,我给不了她爱,我一丝一毫的爱都没办法给她,就当世界上没有我这个人,就当我死了请你,不要让她知道我。
电话挂断,景厘有些内疚,摇了摇霍祁然的手,都说了等天亮再打了,我可以睡着的,我这就躺下睡觉还不行吗?
跟我有关?霍祁然反应过来,问了一句。
刚才梦里,那一瞬间的刺痛实在是太痛,甚至蔓延至现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