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么想着,脱了外套,一转眼却看见乔唯一坐在床边,面带愁容。
事实上容隽那个时候也很忙,一周能按时回家的时间不超过一天,哪怕周末也是应酬不断。因此只要是乔唯一比他早回家就没事,若是乔唯一在他后面回家,便又能让他哼哼唧唧许久,一脸的不高兴,恨不得将她晚归之前的见的客户扒个底掉。
乔唯一咬了咬唇,道:好啊,那我就去跟老板说。
不要了,不要了谢婉筠忙道,唯一,你姨父的性子你也了解,还是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乔唯一听了,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道:那民政局见。
许久之后,沈峤才坐进车里,然而试了半天,都没有把车子发动起来。
顺路。她说,只不过我们不适合同行。我会自己打车过去。
乔唯一咬了咬唇,道:好啊,那我就去跟老板说。
出乎意料的是容隽竟然没有回她的消息,乔唯一便放下了手机,安心前往机场。
另一边,沈峤在卫生间里猛掬了几捧凉水泼到自己脸上,撑着洗手池静思许久,才猛地站起身来,随后拿了毛巾擦干脸,一拉开门,门外正有一个人在那边来回走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