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只是摇了摇头,笑道:还没有呢。
而眼见着容隽一副要给她惊喜的模样,她也就不再多问什么。
容隽正不无遗憾地想着,却见乔唯一忽然起身又走进厨房,没一会儿,她就拎着已经倒上红酒的醒酒器和两只酒杯回到了餐桌旁边。
她的态度是柔顺的,可是她的状态却是不怎么好的。
而她当时也是极其兴奋和惊喜的,竟不顾他们那个时候还有些别扭,直接冲到了他的办公室跟他分享喜悦,讲述自己面试时的紧张过程,讲述自己破格当场拿到offer时多少人惊掉下巴。
容隽这脾气,把事情闹成这样,偏偏还被公司两尊最大的佛给遇上了,她以后还要怎么在这间公司待下去?
一开始是帮她解决工作上的问题,利用他生意场上的人脉关系帮她拉拢客户,帮她解决麻烦的客人,帮她对抗难相处的同事和上司,后来就渐渐发展到连她的工作计划和休假计划也插手——
吃过早餐,容隽又坐了片刻,便又离开了医院。
那你可以不喝。乔唯一瞥他一眼,自顾自地喝上了自己手中的那杯酒。
一开始他是明着来,在她表现出极大的抵抗情绪之后,他就开始暗地里发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