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气陆沅,也是真的心有不甘,才会故意做出这些折磨陆沅的举动。可是当陆沅真的被他折磨到,准备搬离这里避开他时,他却又及时收了手。
如果说此前,这件事尚在可控制的范围内,可是经过淮市那件事之后,一切都变得未知起来,危机重重,不可估量。
他只能一手抵着门,一面看着陆沅,你在干什么?
他脑海中一时浮现出无数种情形,没有多想,一抬脚就重重踹向了面前这扇门。
背着我跟什么人打电话呢?慕浅继续追问道。
霍靳南一听,瞬间垮了脸,什么?我好不容易才从他家里跑出来,你现在要我把他喊过来?
容恒大约也觉得这件事情很无语,转头看向了旁边。
唇角的些许泡沫其实很快就擦干净了,可是容恒手里的毛巾却在那里停留了很久。
容恒带着自己队里的两名警员推门而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
直至她终于停止道歉,容恒才终于开口:今天在案发现场不小心拉了你受伤的手,让你二次受伤,是我该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