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申浩轩冷笑了一声,道,毕竟我哥因为她,可改变太多太多了——
申望津听了,忽然就控制不住地低笑出声来,伸出手来拨了拨她的头发,才又道:那我在背后默默支持了你这么久,我有没有什么奖励?
庄依波闻言,回答道:我就是路过,顺便上来的现在要回去了。
申望津听了,缓缓笑了起来,随后道:我跟你说过了,我什么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
申望津听了,静了片刻,才又握住她的手,道:我先前说过会相信他,既然信了,也就没那么多疑虑,是他自己紧张。
不多时,沈瑞文从会议室里出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接了个重要电话。
那两年的时间,他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闹怎么闹,申望津只偶尔会跟他通个电话,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却再也没有逼着他去学这个学那个,做这个做那个。
从那个时候起,申浩轩就知道,在申望津生命中,没有人重要得过他。
那也是因为他在乎你这个哥哥。庄依波说。
已经回到车内的庄依波蓦地回转了头,眼睁睁地看着后面那几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