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容隽说,只不过她有些事情想不通而已,等她想通了就好了。小姨您不用担心。
她隐隐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也顾不上多想,迅速跑到机场出口的位置,打了车便重新返回了市区。
吃过晚饭,乔唯一便赶到了谢婉筠家中,进门的时候,便只看见谢婉筠正微微红着眼眶在包饺子,而一双不过十余岁的表弟表妹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容隽听了,忍不住道:见不得人的又不是我,是他自己——
听到他这样的语气,乔唯一回头看了他一眼,眸光骤然黯淡了几分。
他躺在她怀中,没有丝毫反应,乔唯一慌了,想打电话叫救护车,却不知道自己的手袋是扔在了家门口还是哪里。
乔唯一听了,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好。
这本是个意外,可是他抱上之后,忽然就有些撒不开手了。
容隽,容隽她飞快地扑到他身边,将他的头从地上抱起来,慌乱而紧张地察看着他的手、脚、以及身体各个部位。
做完这些她才走进卫生间洗澡,脑子里却始终都没想出个好法子,这让她焦虑到整晚都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