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听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躺进了被窝里。
她照着霍靳西留下的痕迹,一点点地用力,在自己的脖子上制造出更多、更显眼的痕迹。
说着她才忽然想起什么一般,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多亏这位先生救了我。先生贵姓?
你怎么这个点过来呀?慕浅问,才下班吗?吃饭了没有?
你要是虚心请教的话,我可以传授方法给你。慕浅说,谁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我又不傻,明知道霍先生今天晚上势在必行,我再怎么反抗,也只是让自己遭罪而已。慕浅伸出手来扣上他腰间的皮带,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干脆享受一点呢?
慕浅坐在车里,隔着车窗听着这些问题,控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身为记者,永远只会问这些问题吗?
霍祁然听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躺进了被窝里。
毕竟事关霍靳西,桐城数一数二的人物,早上慕浅被发现疑似与他共度一夜,下午慕浅就走进了警局,这样的事态发展怎么可能不引人遐想?
车子继续驶向霍家,慕浅忍不住笑出声来,霍伯伯,我表现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