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正恍惚间,忽然又听见乔唯一喊他:容隽
她有话想跟他谈,他心里也同样有话想要跟她说——如果她真的说出一些言不由衷的话,那他不是也有可以拆穿她的理据吗?
乔唯一听了,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欲言又止。
不过短短两天时间,他手心、手背、手臂上已经有了不同程度不同形状的烫伤无数,因此他早就已经免疫了。
他一个人,正坐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神情恍惚而凝滞。
谢婉筠眼里的失望几乎藏不住,乔唯一叫她吃晚饭,她也只是魂不守舍地坐在餐桌旁边。
乔唯一点头应了一声,那一刻,倒似乎是真的放心了。
在家里干了多年活的阿姨也从储物间走出来,朝楼上看了一眼之后,忍不住低声对许听蓉道:这到底咋回事啊?一个在家里学了两天做菜,一个来了就哭不知道的还以为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事了呢。
听到他这样的语气,乔唯一微微一顿,随后才应了一句:对。
想到这里,容隽蓦地转身,又回到乔唯一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