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幅画,一幅她亲笔所绘的画,一幅陆与川本该不曾见过的画。
陆棠听到他这句话,整个人都呆了一下,随后才开口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与川似乎也没有一定要他回答的心思,很快看向了自己身后的那几个人,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车子停下,容恒探头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径直驶了进去。
不用。陆沅连忙道,我已经退房了。
她熟练地推开院门走进去,却蓦地看见榆树底下,有个席地而坐的身影。
我不可能让你好过的。陆与川说,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我还舍不得杀你,那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不会好过呢?
慕浅立刻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妈妈我挺着个大肚子煲汤给你喝,你还敢嫌弃?你爸想喝都没得喝呢!
话音落,他抵在慕浅额头上的那支枪忽然紧了紧。
或许,我该再提醒你们一句——慕浅继续道,看看地上这两具尸体,再看看张宏,也许,他们能为你们指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