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很安静,几名保镖守在门口,几名保镖守在楼下,另外有两个守在叶惜房间门口。
警察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如果两位的问题实在是解决不好,那不如跟我们回所里走一趟,到时候再坐下来慢慢解决。
慕浅隐隐觉得,她应该知道让叶瑾帆阵脚大乱的最大功臣是谁。
霍靳西身边跟着齐远,旁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英俊卓然,似曾相识。
我巴不得他越疯越好呢。慕浅说,这种人,越是丧心病狂得厉害,越是离一败涂地的日子不远。我等这一天,可是连脖子都等疼了,好不容易看着这一天近在眼前,你难道不期待?
是吗?叶瑾帆微微一抬眼,随后指了指自己,我这副样子,您应该看得见吧?坦白说,从这个家里走出去的人,就是有受到这种伤害的可能。我不指望警方能保护我们,我自己出钱出力,只想保护好自己和家人而已。如果今天,我让她走出这个门,她遭遇到什么,是不是由警方来负责?
慕浅正安心地等待自己的猜测成真之际,霍靳西的车子缓缓驶回了霍家大宅。
叶家父母去世后,这幢房子里就只剩了他和叶惜,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也是爱人;
没过多久,摄影师就赶到叶瑾帆的办公室,对着那枚红宝石戒指多方位拍摄之后,选取了一张效果最好的,放到了叶瑾帆面前。
听完她的话,叶瑾帆安静地注视了她许久,忽然又一次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