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听了,不由得鼓了鼓掌,太好了太好了,恭喜你啊,要不是我不能喝,我肯定陪你喝个够。
况且这酒店这样大,就算看见他去哪一层,她又能知道他去哪个房间呢?
陆与川!慕浅一时火大,连名带姓地喊了他。
陆沅缓缓垂下眼眸,道:我跟爸爸,从来不说这些的。
慕浅忽然意识到,担心他去淮市会遭遇危险,陷入被动,也许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厢情愿,想得太多。
我知道容警官跟我女儿很熟。陆与川缓缓道,我家里的这些情况,你应该也了解得很清楚,我自然不会在你面前说假话。
陆与川听了,安静了片刻,才又道:你放心,爸爸活了这么多年,不至于被这点事情吓倒——
慕浅轻轻咬了咬唇,这才开口道:出什么事了?
对于向来规整持重的霍靳西而言,这样的形象并不多见,却多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气息。
别说公众信息上没有关于这次事件的任何讯息,连小道消息都没有一条——只除了霍靳西这个知情人,偶尔能收到一些关于陆与川伤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