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这才在他旁边坐了下来,道:爸爸,你伤得严重吗?有没有其他症状?
慕浅听了,淡笑了一声之后道:陆先生,我说过了,我们之间犯不着再这样假惺惺地对话,这种话说多了也挺没意思的,不是吗?
霍靳西没有再多说,直到订的餐送到房间,他才将床上的慕浅抱了起来,进了起居室。
许久之后,陆与川才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之后,漫不经心一般的开口:来了?怎么站那么远?
听到开门声的瞬间,她连忙将手中的东西藏到身后,抬眸看向了站在卫生间门口的男人,有些心虚地笑道:这么快洗好啦?
然而,就在她站起来的瞬间,霍靳西猛地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沉声说了句:坐下。
只是不待他开口,霍靳西的视线已经又一次落到了他脸上,霍靳北只能无奈地举起双手,道:你知道我不可能伤害到她的。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慕浅一看他那个眼神,就知道他以为自己受刺激过度疯掉了,可是这会儿,受刺激过度的人到底是谁?
晚上十一点半,一行人准时登上了当天开往桐城的最后一列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