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带本就松松垮垮挂着,被孟行悠一扯,直接从肩膀上扯下来,迟砚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孟行悠看不懂,不过此刻她也没心思去琢磨他的表情,松开背带,说:迟砚,你刚刚扯了我的帽子。
孟行悠早就习惯孟行舟的别扭性子,毫不客气地拆穿,笑眯了眼:还是哥哥心疼我。
孟行悠忙摆手:哪里的话,是我该说不好意思,不用送,姐姐,我自己回去就行。
迟砚拧开笔盖,在一千米那一栏写下赵达天的名字,写完走到他的座位前,说:都没人去,赵达天你去跑。
她脑子转得飞快,借口去厕所的功夫,从书包里拿出便签和笔,写了两行字,把便签撕下来揣兜里,在楼梯口等了会儿,总算看见一个班上的同学。
什么这么好笑?迟砚在他旁边坐下,漫不经心地问。
孟行悠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本来刚刚还挺热的, 心跳也挺快的,这一阵风吹过来明明没觉得多冷, 可整个人倒是瞬间平静下来了。
入水后,两人用腿部打水,动作柔却有力,像人鱼尾巴。滑行一段距离后,两人向上靠近水面,手臂配合腿部,在水中迅速前行。
他在后桌看得正纳闷, 冷不丁被迟砚抓起来,推到人姑娘面前, 开口就是散味跑圈的,霍修厉一头雾水,回头看他:太子,这什么情况?
孟行悠咬咬下唇,面露难色:其实我让你教我游泳,不是为了学游泳,我是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