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没有说错,慕怀安的绘画风格一向偏清冷,色彩简单却风格强烈,正如慕浅十岁时的那幅肖像,所用不过黑红两种色调,然而唯有画牡丹的时候,他会施以最浓厚饱满的色彩,使得画出来的牡丹分外鲜艳夺目。
她那颗濒死无望的心,一时竟也控制不住地重新跳了起来。
叶惜安静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慕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俗套了?
你都已经单独见过他两次了,你觉得他值得吗?慕浅反问。
叶瑾帆转身离去,慕浅这才看向霍靳西,怎么,霍先生对这样的场合也有兴趣吗?
似乎察觉到两人的目光,叶瑾帆一抬头,看见两人之后,很快带着陆棠走过过来,浅浅,霍先生,这么巧?
他一向觉得这个老板冷漠理智到近乎机器人,可是现在看来,也并非完全如此。
叶瑾帆听了,沉默片刻之后才又道:也许你有相信他的理由,可是在我看来,霍靳西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商人,他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审时度势权衡利弊。在我这里,这样的人并不可信。
两个人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他用力圈着她的手,将她抱得很紧。
阿姨大概是得了霍靳西的嘱咐,回答说:挺好的,都回家了,他肯定能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