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慕浅和霍靳西的交流声中,他隐隐察觉到什么不对,仔细一听,才发现卫生间里的水声已经停了,而且已经不知道停了多久。
傅城予很快又收回了视线,继续帮她整理东西。
他心里埋藏着有关于她的万千情绪,至今时今日,唯有一种无限放大开来——
也就是说,那些车子是跟着他们来到这里的。
这么说来,倒的确是我坏他蠢,跟傅先生一点关系都没有。顾倾尔说,所以我也没必要多谢你什么,是吧?
原来他们提到岷城和萧家,是因为机场那件事不是意外。
病房内,面对傅城予的沉默,顾倾尔终究又开了口:所以,傅先生你也不必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需要弥补什么。事实上,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啊,没有任何差错,一切都刚刚好。
窗外正是医院的小花园,此时此刻,正有两个女人坐在那里聊天,而两人身边,是两个不过三五岁,正凑在一起玩得热闹的小童。
慕浅蓦地意识到什么,怎么?这背后还有其他的利益纠葛?
顾倾尔的电话打不通,他便径直将车子开到了她的宿舍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