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请假?容隽瞬间就想到了温斯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为什么请假?
谁知道刚刚躺下没多久,一只醉猫忽然就摸进门来,倒在她床上,伸出手来就抱住了她。
容隽见状,知道她应该是没有大碍,却仍旧是舍不得放下她,贴着她的额头低声道:老婆,你靠着我,我喂你喝点粥,然后吃药好不好?
她知道乔仲兴说这些是因为什么,她不想听他说,她一个字都不想听他说。
能不生气吗?去年中秋你才当初当着那么多的人面信誓旦旦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开车喝酒,这才多久啊就记不住了?许听蓉说,她居然还能把你送回到门口来,换了是我啊,直接让你睡大马路算了!
三月,草长莺飞,花开满树的时节,病床上的乔仲兴却一天比一天地憔悴消瘦下来。
夜里,容隽本想带乔唯一回自己公司附近的住处,乔唯一却并不想动,想在这边过夜。
我怎么了?容隽起床气发作,没好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