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不待傅城予说话,她抢先开了口:味道不怎么样。你可以滚了。
他坐在车子里,微微探出头来,的确是三十多岁的年纪,戴一副无框眼镜,眉眼算得上温和明亮,看上去还算干净整洁,大概是个好相处的人。
傅城予说:你要是觉得凉了不好喝,我重新叫阿姨熬一壶。
果然,听他说完这句话后,顾倾尔只沉默了片刻,便开口道: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不用说这句话。
车子行驶到第一个路口,在红灯面前停下时,傅城予忍不住再度伸出手来,想要握住她的手。
她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必要再跟他多费唇舌,直接报警应该才是最对的选择。
病房内,面对傅城予的沉默,顾倾尔终究又开了口:所以,傅先生你也不必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需要弥补什么。事实上,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啊,没有任何差错,一切都刚刚好。
这样急促的敲门声,不像是有些她不想见到的人敲出来的。
大抵是,在求而不得的阶段,人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陷入这样疯狂的状态?
傅城予一时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旁边的沙发里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