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人,她大概下一秒就会说出委婉拒绝的话了,可是这会儿,那些熟练得不能再熟练的话到嘴边,她却没有说。
乔仲兴还想说什么,乔唯一却已经不敢多听一个字,直接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两个人不参与打猎,跑着跑着就出了猎场的范围,在附近转悠起来。
如果他已经考虑到这一步,那么再要放手,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两个人在楼上待了好一会儿才下楼,下去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已经出门上马寻找猎物去了,只剩下几个跟容隽关系要好的还坐在那里等他们。
她心中原本对他怪责到了极点,甚至连他的手机号码都加进了黑名单,这会儿却突然接收到这样的信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个傍晚,容隽带给她的抚慰太多了,虽然并不足以消除她心中的混乱与纠结,但她实在不想带给他更多的负面情绪了。
乔唯一见状,便伸手接过了那杯酒,说:喝一点点,没关系的。
虽然已经跟他亲密如斯,可是有些事情,她终究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往常谢婉筠的病房总是安静的,毕竟只有她和乔唯一两个人,偶尔和护工聊几句,也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