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伤得那么重,虽然休养了几天,行动肯定也还是不方便的。陆沅说,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呢?就算要离开,也可以跟我们交代一声吧?他会不会就是被人强行掳走了?
慕浅冲容恒比了个威胁的动作,这才松开了自己哇哇叫的儿子。
容恒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依旧闷头帮她擦着背,没有回应。
无论陆与川是自导自演,抑或是真的遭遇了危险,霍靳西都有愤怒的理由。
容恒很快拿起毛巾,觉得有些凉了,又重新蓄了热水浸湿拧干,这才转身。
想得到想不到都好。容恒缓缓道,有我在。
出了病房的瞬间,两个憋在心头的那口大气才终于长长地舒了出来。
陆沅全身僵硬,仿佛过了很久,她才终于一点点地用力,却只是带着他那只捏着毛巾的手,缓缓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
片刻之后,他的目光才缓缓回落,落到了慕浅身上。
果不其然,容恒开口道:这里,是我这些年搜集的,跟陆氏有关的资料信息,和相关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