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又做了片刻,终于还是拿起手机,打开景厘的聊天框,发过去一条消息:
话音刚落,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景厘看到这一幕,同样微微错愕地一顿。
霍祁然听了,一时沉默,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只听过早午餐,没听过早晚餐——景厘说着,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你还有事吗?
其实不是特别吃得惯,但是用心做出来的东西,总是会有一种特别的味道,即便口味上不是那么适合,那万千复杂的味道之中,却总有一抹东西,能够打动人。
良久,景厘终于抬手抚上那个玻璃罐,轻声道:既然有没有那颗都不重要了,这罐子还留着又有什么意义?
妈妈霍祁然有些无奈地喊了她一声。
没关系。霍祁然却已经站起身来,说,每天待在实验室也挺闷的,难得有机会在街上走走,你就当成全我好了。
这么拼干什么呀?导师说,回头你要是倒下了,我上哪儿找个儿子赔你爸妈去?赶紧回去休息,这有我呢。
可是悦悦的注意力却久久停留在玩游戏的两个人身上,又或者,只是停留在霍祁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