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她实在是不知道那个吕卓泰是个什么样的人,一把年纪这个作风、对女人这个态度也就算了,还要逼迫着其他男人跟他享受同样的乐趣是什么毛病?
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又低声开口道:傅夫人,我知道萧家对不起傅家,这件事是我们无论如何都补偿不了的。可是我弟弟,他真的是无辜的,他才十七岁,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在学校里面品学兼优,为了去牛津上学他努力了很多年我爸爸犯下的错,不应该由他来承担——
傅城予见状,却只是无奈摇了摇头,随后伸出手来抚上她的背,轻轻给她拍打起来,叫你不要着急了。
见到傅城予外公的瞬间,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刚才在门口见到的那个男人——两个人身上,有着同样的气韵。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身边就多了个人,拿一本杂志坐在那里翻看起来。
这几天,她出门的时候几乎都是他亲自开车送她,而每一次,他都是按照她的要求把她送到话剧团的。
傅夫人却犹不解气,重重砸了他的门两下,扭头就又气冲冲地下了楼。
栾斌忙道:贺先生也过来了,刚刚在门外接走了萧小姐。
她顿了顿,到底还是按开电梯,重新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