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顿时就乐了,低下头来看着她,什么心意?
容隽仍旧笑着,只淡淡回了句:是吗?这倒巧了。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可是现在,他就是要让她和这个普通朋友斩断联系!
乔唯一哪能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走到他面前顺势在他腿上坐了下来,伸手帮他解了衬衣的扣子和皮带,你不洗澡啊?不洗澡不许上我的床,明天你还要早起去上班呢,还要不要睡觉了?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以前他固然也霸道,霸道之余总还会讲点道理,而现在,似乎是变本加厉了。
傅城予叹息了一声道:我就该什么都不说的,我说的越多,他想得越多,有些事情就是越想越生气的何必呢?
一见这情形,容隽赶紧上前,一面扶上乔唯一的肩,一面对乔仲兴道:叔叔,我来迟了。您感觉怎么样?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