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大扫除产生的垃圾太多,学校的保洁阿姨大叔难以负荷,只能让各班学生打扫完之后,提着垃圾桶去学校八百米以外的小型垃圾库倒。
在迟砚面前她还能装无所谓一点也不在乎,甚至可以拿这件事儿跟他开没皮没脸的玩笑,可她骗不了自己,她一个人的时候想起来还是很在意,甚至会觉得自己比迟砚矮半截。
这么讲究的一个人,现在却在地铁车厢睡得很香,这得是困到了什么程度才能做到,一夜没睡吗?
孟行悠心口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爽在疯狂蔓延。
但是你纹在脖子后面,你自己也看不到。迟砚说。
迟砚走在她后面,那个刺青除了huhu四个字母以外,后面还有一个猫爪印,上次在教室没见到的图案,原来只是一个猫爪印。
然后还可以打个啵,打雷勾地火,你浓我更浓。
教导主任这话听着刺耳,不止孟行悠笑不出来,就连坐在教室里的同学,说话声都小下来。
悠悠快起来吃早饭,再不起奶奶进来掀被子了啊。
迟砚越想越觉得住宿舍不靠谱,替她做了决定:我叫人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