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时,乔唯一正好看向会场入口的方向,慕浅和陆沅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门口,果不其然就看到了容隽。
他穿了很正式的西装礼服,一手鲜花,一手钻戒,在她面前单膝跪地。
容隽也学?谢婉筠说,他哪有时间弄这些啊?
有什么办法呢?慕浅叹息了一声,道,人家可是有两个孩子要带的人,你以为跟你们俩似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啊!
容隽与她对视着,有些控制不住地咬了咬牙,随后才道:那你告诉我,‘从来如此’,是什么意思?
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正准备吃药之际,她肚子却忽然响了一声。
如果,那道坎就此自行消失,那对乔唯一而言,会不会是一件好事?
乔唯一和容隽纠纠缠缠这么多年,容隽简直成了她人生中无法迈过的一道坎,为此乔唯一遭了多少罪,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没过多久,十多个人鱼贯而入,这间宽敞到有些冷清的屋子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然而等到他洗完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时,却见乔唯一已经系上了围裙,正在清理打扫昨天晚上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