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家家里公司的股份,他们三姐弟每个人都有一份,每年分红不少,加上压岁钱和做编剧赚得的外快,迟砚的存款还算可观。
迟砚,只有我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几天迟萧在国外出差,这个时间正是那边的午饭时间。
孟行悠感到头疼,在孟父问出更多问题之前,挽住他的手,出声打断:行了爸爸,我们进屋吧,我快冻感冒了。
孟行悠很少这样正经叫他的名字,迟砚心里涌上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接着听她平静地说:你其实没那么喜欢我,对吗?
但现在保送名额在手,孟父就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冷不丁听见孟行悠提起,愣了一下,问:悠悠你想说什么?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姐姐,姐弟之间没什么代沟,一代人能够理解一代人。
孟行悠不期待不过问,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孟行悠瘪瘪嘴,一开口比柠檬还酸:你这么熟练,怎么会是第一次。
迟砚唱到这里,手指在琴弦上翻飞,一段流畅的指弹在影厅里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