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情绪已经平复下来,这会儿微笑着看着谢婉筠,道:您听到了吧?没有什么大问题,做了手术就好了。
是,你是为了我,你希望我可以永远幸福快乐,你觉得全世界都该为了我的幸福快乐妥协。乔唯一说,你考虑得很周到,可是你独独忘了,你要求他牺牲的那个人,是我爸爸。
确定自己认识字是吧?乔唯一说,那麻烦你念出来,这上面写的什么?
那当然。容隽说,我必须得好好拾掇拾掇,才不会给你丢脸不是?
不放,就不放。容隽紧紧地圈着她,说,反正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在我的梦里,我凭什么听你的?
买不到淮市的机票,反而飞安城有机位,我想了想,干脆买了张票飞过来。容隽顿了顿,才又道,我错了,我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当年说要离婚,便态度坚决,激得他一怒之下签了字;
如果这样子他说的还会是假话,那她还有什么可相信的?
经过这次的事件,乔唯一还是怏怏了两天,才又一次跟容隽和好如初。
她发现了,会捂着心口跳开,骂他: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