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愈发拧紧了眉,道:那又怎么样?沈觅对我有逆反心理,我就不能处理好这件事了吗?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容隽盯着她看了片刻,到底还是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来。
只这么一会儿,乔唯一仿佛就已经可以见到往后许多天两个人的日子,却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
沈觅听了,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道:你果然还是护着他的,这样一个挑拨离间害得我们家支离破碎的男人,值得你这么护着吗?你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不觉得违心吗?
这样情难自禁的时刻,像极了在海岛那一次。
察觉到他的注视,乔唯一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才道:你吃饭啊,老看着我干什么?
他这么想着,正恍惚间,忽然又听见乔唯一喊他:容隽
就这么模模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容隽才似乎终于有了睡意,渐渐地不再动,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而容隽也不看她,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热水壶。
不行,不行。容隽像是怕极了她接下来会说出的话,只是一味拒绝,不许说,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