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从糊糊去世的事情里走出来,孟母又说要找关系把她往重点班塞,得,第三次重击。
列车门关闭,地铁在眼前呼啸而过,带起一阵风。
悠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宵夜,你这孩子要回来也不说一声,大半夜的,多不安全。
最后一节音乐课,孟行悠要留在教室画黑板报的人物草稿,让楚司瑶帮忙给老师请了假。
她明明没表白,为什么有一种被拒绝了第二次的错觉?
车厢里也是人挤人,连个扶手都抓不着,头顶的太高,孟行悠又够不着。
许先生走到两个人座位前,对着迟砚数落:你们这同桌关系是革命友情啊,背课文都要互帮互助,迟砚你这么厉害,干脆以后替孟行悠参加高考得了!
几个女生被孟行悠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孟行悠直接看过去,眼神里带着挑衅警告,几个女生觉得不好意思,转过身没再打量迟砚。
——那我也不去了,咱俩吃饭去,我来找你。
怎么说也是因为帮自己才受了连累,孟行悠心里怪不是味,她扒拉着书皮,说:对不起啊,你那个五十遍,我帮你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