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看着熟睡的女人,又低头看了自己不整的衣衫,无奈地翻过来,躺在她身边,望着天花板发呆。
沈宴州心里讥诮,面上冷淡,又问道:他今天做什么了?你有注意吗?
可她笑不出来了。一想到他喜欢着原主,就难过地想哭。
刘妈态度很强硬:去,得去,不然老夫人跟少爷知道了,绝对饶不了我!
姜晚吃得美滋滋,心里甜的快起飞了。嗯,感觉总有一天,她会被沈宴州宠成残废的。
老夫人看了眼沙发前的油画,问他辞退保镖之事。
这是怎么了?晚晚,宴州,你们半夜不睡觉吵什么?
沈宴州抱紧她,薄唇轻吻她的头发:晚晚,我很珍惜现在的你。别离开我。
她把玩着手机,思忖着要不要给他道个歉,说她不在乎那幅画了。管他撕不撕了,只要两人和好如初,就皆大欢喜。可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过一遍,手机就响了,她心咯噔一下,忙去看来电,显示的却是——阿景。
姜晚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飘飘欲仙,下意识地伸长脖颈往后仰。两人的亲密如火燎原,正到关键处,门外传来敲门声:州州,你在里面吗?该吃晚餐了,妈妈做了你最爱喝的鲫鱼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