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这么大,顾倾尔住着的单人病房私密性又高,萧泰明没办法再找到傅城予,心下也是着急,转头就又打给了贺靖忱。
容恒听了,忍不住拧了拧眉,一时之间却仿佛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一般,只是叹了口气。
一束鲜花,一本书,一部拍立得相机,一瓶好闻的香氛,一个保温杯
顾倾尔坐在那里,整个人却仿佛依然处在真空状态之中,也不知道到底听见他的话没有。
虽然他没有说下去,可是霍靳西和慕浅都心知肚明他想说的是什么,唯有悦悦,眨巴眨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突然暴走,又突然卡壳的贺靖忱。
顾倾尔闻言,安静片刻之后,忽然轻笑了一声,抬眸看向傅城予道:我敢喝吗?别忘了傅先生也是我这次受伤事件的嫌疑人之一,你不避嫌,我还惜命呢。
最终,他缓缓转身,走到门口,直接在屋檐下那张躺椅上坐了下来。
骨折虽然是小手术,到底也是创伤啊,你还这么年轻,难道不想养好自己的身体吗?阿姨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再不舒服饭总是要吃的,身体是自己的,自己要爱惜才行啊。
贺靖忱瞥了霍靳西一眼,才道:连你老公都支持他,我劝得了吗我?罢了,我眼不见心不烦,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傅城予听了,沉默片刻之后,很快点了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