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和季朝泽并肩往楼下走,顺嘴闲聊:我早上迟到被教授罚打扫实验室了。
什么高岭之花湖中寒月,什么神仙皮囊高冷禁欲,全都是幌子。
迟梳百般为难,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说话语速都快了三分:可舅舅公司准备上市,也走不开,再说这些年他为我们三个人做得够多了,这次不能再拖累他。景宝现在这个情况又不能耽误,孰轻孰重你分不清楚吗?
——没关系,我不嫌弃你,以后我就是你的腿。
迟砚握着笔,时不时转两下,很神奇的是,不管什么笔在他手上都听话,想往哪边转就往哪边转,想转几圈就转几圈,除非迟砚停下来,否则笔就不会掉。
孟父孟母在外地出差,家里的保姆和司机不随他们住,一到下班点就走了。
等得越久心里越慌,中途迟砚打开泡沫箱看了眼里面的沙冰,几个冰袋也阻止不了它融化,看着已经很没有食欲,冰都快化成了水果汁。
孟行悠乍一看,翻了一个白眼,心想谁好奇你现在在哪啊,你只是一个马上要转学的普通!同学!而已!
迟砚突然停下来,孟行悠回头看他,还没得及放下手,就被他一把抓过搂进怀里。
司机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 笑着说:够快了小伙子, 这段路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