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她弹完最后一个音符,申望津缓缓按住了她的手。
既然以自家人作为开场,餐桌上的话题自然也围绕着申望津和庄依波,申望津对此表态不多,庄依波也始终安静乖巧,他们问什么,她才答什么。
可是也隔了好几年了啊。庄依波说,想看看以前熟悉的那些地方有没有什么变化。
很快有人送了晚餐上来,管家一一帮她布好,庄依波倒的确是饿了,坐下便很快吃了起来。
与此同时,远在欧洲的申望津手机上忽然收到了一段实时监控画面。
这事原本挺有意思,可是申望津此刻,却不知怎的,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致了。
申望津离开多久,庄依波就以这样的状态过了多久。
他那一句,原本只是信口一说,并没有指望她会答应。
庄依波呼吸都近乎停顿,回过神来,终于忍不住从他怀中挣脱开来,放下手中的饺子,道:我去卫生间。
她缓缓从床上坐起来,裹了件睡袍打开门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