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放假并没有第一时间回淮市,而是耐心等到房子的最后一点装修工程也收尾,这才准备付了尾款回家过年。
对。容隽偏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低声道,叔叔是乐观的人,又有我们支持他,他一定可以扛住。
乔唯一觉得他的思维简直匪夷所思,我不是要跟一个男人单独去出差,我是要跟一个同事去出差!
乔唯一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抬眸看了他许久,才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自那天后,许听蓉的确是减少了来这边的频率,而且每次来之前总会先给容隽打个电话避免尴尬。
自那之后,隔三差五,乔唯一便总是被容隽从宿舍楼拐走,一拐就是整夜。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容隽醒来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形,忍不住又一次将乔唯一揽进了怀中。
九点五十,通知登机的时候乔唯一才收拾好资料,抱在怀中跟着雷志远准备登机。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