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出租车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乔唯一推开门,下车走了进去。
虽然谢婉筠总是说自己很好,不需要她每天过来探望,可是乔唯一照旧每天都去,风雨不误。
放心吧小姨。乔唯一说,既然他说了是去想办法,你也不要太担心,到时候他肯定就会回来了。
乔唯一又在原地静坐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来。
没事没事。乔唯一忙道,我稍后就把名单整理出来给你,你多给我二十分钟。
乔唯一听了,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道:那民政局见。
听见这句话,沈峤似乎微微有些震惊,与他对视了片刻之后,忽然转头就走。
原来如此。旁边立刻有人笑着上前,道,沈先生,您先前也不说,大家伙都跟您不熟,也不知道怎么攀谈。原来您是容先生的姨父,这关系一下就亲近了嘛,来来来,我们喝一杯。
容隽听了,脸色赫然一变,说:您大半夜地进医院做手术,他居然不闻不问,到现在都没来看过您?
容隽已经回来了,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通着电话,听到开门的动静,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匆匆挂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