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迟砚从头到脚从内到外,大到坐的车住的房,小到戴的手表用的钢笔,无一不透出一股公子哥清贵味道,倒不是说他故意显摆,哪怕这些身外之物都没有,气质这个东西也藏不住。
她明明没表白,为什么有一种被拒绝了第二次的错觉?
不过话又说回来,连她这样的迟砚都看不上,他的眼光得有多高?
孟行悠,你在想什么?迟砚叹了口气,弯腰蹲下来,轻轻撞了下她的肩膀,不相信我说的话?
在迟砚面前,自己一贯引以为傲的理科天赋,根本不值一提。
跳脚兔是没坐过地铁吗?软得跟棉花似的,怕是连小学生都挤不过。
本来以为要用破手机撑到期末,没想到亲哥不做狗做了一回人,幸福有时候真的来得太突然,她爱死了这种突然。
孟行悠直接回了宿舍,从那个鬼地方回来她总觉得自己身上一身味,拿过手机看时间,还差半小时打铃。
她明明没表白,为什么有一种被拒绝了第二次的错觉?
在小卖部排队结账的时候,有一个不认识的女生站在她身边来,小声叫她:同学,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