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一旁看的恼火,训道:姜晚,你还是小孩子啊?烧到40度了,不打针吃药能好?你以为烧傻了就能赖着宴州了?惯得你!陈医生,赶紧的,给她打针挂点滴!
姜晚穿着睡裙,还躺在床上,身上又累又疼,精神蔫蔫的。这会子看到饭菜,也没心情吃。
我怎么插手了?好啊,你媳妇是个宝贝,我说都不能说了?
她想大声要回来,可昏意沉沉,腿脚发软,身体猛然下滑。
她美的自己都呆傻了,连孙瑛的呼唤都没听到。
这么喊你小叔的名字,你的家教呢?沈景明的声音带着轻笑和挑衅。
姜晚拧着秀眉看他,所以,他半夜不睡,就是在画一幅油画?
嗯?姜晚有点懵,没明白男人的脑回路,怎么扯到我了?
沈宴州拿着一束玫瑰花,从窗口处跳下来。他迅步如飞,双目赤红,宛如狼一样的幽冷眼眸扫视着两人,低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沈宴州看的有趣,坏心情一扫而空。他唇角不自觉弯起来,笑着说: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