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今住在村西这边的人,每家都空,只是张采萱和抱琴来往最多也最熟悉,顾月琳被她哥哥管着很少和她来往,最近更勒令在家绣嫁妆,根本不出门。
抱琴虽然在哭,却还记得找出备下的伤药,又去厨房打了热水。
还有,眼看着她就要生孩子,如果可以的话,买只奶羊给孩子备着。但是这么几年,她还没看到过有奶羊,不知道是都城没有还是整个南越国都没有。
一直到了夜里也没有传出消息,也没看到李大嫂回去,我夜里都睡不安稳。
这声音一出,她突然就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浑身酸痛,忙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床尾处,秦肃凛正手忙脚乱的在和一团小被子作斗争。
观鱼见她接了,更加高兴了些,还未亲自上门谢过你们上次帮我,多亏了你们到得及时,还有涂大哥帮我接骨,要不然我的腿
她叹息一声, 好在有你们,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肃凛扶着他起来后,他虽然一瘸一拐,但扶着就回来了,本以为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伤势不重。但秦肃凛解开他裹脚的衣衫,脚上一块皮肉要掉不掉,确实是擦到了皮。但还是有点严重,翻开的皮肉触目惊心,脚踝处也肿了起来。
但是如果喂母猪, 还得喂种猪, 他们两人根本没那么多时间,而且冬日里草都没有, 拿什么喂?
秦肃凛扶着她继续往抱琴家的房子那边去, 边问道:我们家的暖房里面, 要不要种大麦和荞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