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只觉得匪夷所思,没有问题怎么会无端端地疼?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疼?
陆沅进卫生间之前他是什么姿态,出来之后,他就还是什么姿态。
两个人时隔多年重归于好,此前每每在床上,他总是霸道的、急切的,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连在床上都变得温柔耐心了起来。
容隽身体半干不湿的,系着一条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他这辈子,虽然一直以来都顺风顺水扶摇直上,可是到了这一刻,他竟然怀疑,自己真的可以这么幸运,有机会听到她说这些话吗?
大半夜,一通全方面的检查下来,容隽才确定了她的身体机能的确是没有任何问题。
以前觉得她狠心冷酷无情,所以才会相信是她故意打掉孩子,就为了跟他撇清关系。
容隽一顿,不由自主地就抬脚往那个方向走去。
如果说此前他还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中,这天之后,他整个人似乎都冷静了下来。
说完,他又盯着电视看了一会儿,才又抬眸看向她,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加班吗?